王应求出示蜀中山水障气势甚雄伟李巽岩题其后论其画笔之源流二百馀字

妙甚丹青手,能移造化功。
三川山水国,半幅画图中。
玉局人何在,铜梁路可通。
巽岩扛鼎笔,文与画争雄。
戴复古介绍和戴复古诗词大全

诗人:戴复古

戴复古,字式之,常居南塘石屏山,故自号石屏、石屏樵隐。天台黄岩(今属浙江台州)人。一生不仕,浪游江湖,后归家隐居,卒年八十余。曾从陆游学诗,作品受晚唐诗风影响,兼具江西诗派风格。部分作品抒发爱国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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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初堂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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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尤文简公,尝爱孙兴公《遂初赋》,而以遂初名其堂。崇陵书扁赐之。在今无锡九龙山之下。公十四世孙质,字叔野,求其遗址,而莫知所在。自以其意规度于山之阳,为新堂,仍以遂初为匾,以书来求余之   按兴公尝隐会稽,放浪山水,有高尚之志,故为此赋。其后涉历世涂,违其夙好,为桓温所讥。文简公历仕三朝,受知人主,至老而不得去。而以遂初为况,若有不相当者。昔伊尹、傅说、吕望之徒,起于胥靡耕钓,以辅相商、周之主,终其身无复隐处之思。古之志得道行者,固如此也。惟召公告老,而周公留之日:“汝明勖偶王,在宜,乘兹大命,惟文王德,丕承无疆之恤。”当时君臣之际可知矣。后之君子,非复昔人之遭会,而义不容于不仕。及其已至贵显,或未必尽其用,而势不能以遽去。然其中之所谓介然者,终不肯随世俗而移易。虽三公之位,万钟之禄,固其心不能一日安也。则其高世遐举之志,宜其时见于言语文字之间,而有不能自己者。当宋皇桔、治平之时,欧阳公位登两府,际遇不为不隆矣,今读其《思颍》之诗,《归田》之录,而知公之不安其位也。况南渡之后,虽孝宗之英毅,光宗之总揽,远不能望盛宋之治,而崇陵末年,疾病恍惚,宫闱戚畹,干预朝政,时事有不可胜道者矣。虽然,二公之言已行于朝廷,当世之人主不可谓不知之,而终不能默默以自安。盖君子之志如此。   公殁至今四百年,而叔野能修复其旧,遗构宛然。无锡,南方士大夫入都孔道,过之者登其堂,犹或能想见公之仪刑。而读余之言,其亦不能无概于中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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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王母图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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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安鲍良珊客于吴,将归寿其母,作西王母之图而谒予问瑶池之事。   予观《山海经》、《汲冢竹书》、《穆天子传》称西王母之事,信奇矣。秦始皇东游海上,礼祀名山大川及八神,求蓬莱、方丈、瀛洲三神山,传其物禽兽尽白,而黄金银为宫阙。然终身不得至,但望之如云而已。汉武帝诸方土言神仙若将可得,欣然庶几遇之。穆王身极西土,至昆仑之丘,以观舂山之瑶,乃秦皇、汉武之所不能得者,宜其乐之忘归。造父何用盗骊、骅骝、骤耳之驷,驰归以求区区之徐偃王,穆王岂非所谓耄耶?   《列子》日: “穆王觞瑶池,骤乃观日之所入,一日行万里。王乃叹日:‘呜呼!予一人不足于德而谐于乐,后世其追数吾过乎!”’穆王盖有悔心矣。然又日:“穆王几神人哉!能穷当世之乐,犹百年乃殂,后世以为登遐焉。”《传》云:“天子西征,宿于黄鼠之山,至于西王母之邦。”执圭璧好,献锦组,西王母再拜受之,觞瑶池之上。遂驱升于弁山。乃纪其迹于石,而树之槐,眉日西王母之山 《山海经》日:玉山,西王母山也,在流沙之西。而博望侯使大夏、穷河源,不睹所谓昆仑者。此殆如武陵桃源。近在人世而迷者也。《武帝内传》云:帝斋承华殿中,有青鸟从东方来集殿前。上问东方朔,朔日:“此西王母欲来也。”顷之,西王母乘紫云辇,驾五色龙上殿,自设精馔,以袢盛桃,帝食之甘美。夫武帝见西王母于甘泉、柏梁、蜚廉、桂馆间,视穆王之车辙马迹周行天下,不又逸耶?岂公孙卿所谓“事如迂诞,积以岁年乃可致”耶?然史云“候伺神人,入海求蓬莱,终无有验”,则又何也?史又云“时去时来,其风肃然”,岂神灵怪异,有无之间固难言也?   庄生有言:夫道“在太极之先而不为高,在六极之下而不为深,先天地生而不为久,长于上古而不为老”“西王母得之,坐乎少广,莫知其始,莫知其终。”子其归而求之,西王母其在子之黄山之间耶?   今天子治明庭,修黄帝之道,西王母方遍现中土,人人见之。穆满、秦、汉之事,其不足道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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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氏二子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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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氏有二子。其伯曰文美,予字之曰德实。其仲曰文华,予字之曰德诚。且告之曰:文太美则饰,太华则浮。浮饰相与,敝之极也,今之时则然矣。智而用私,不如愚而用公。巧不如拙,辨不如讷,富不如贫,贵不如贱。欲文之美,莫若德之实;欲文之华,莫若德之诚:以文为文,莫若以质为文。质之所为生文者无尽也。一日节缩,十日而赢。衣不鲜好,可以常服;食不甘珍,可以常飧。   吴在东南隅,古之僻壤。泰伯、仲琅之至也,予始怪之,而后知圣人之用心也。彼以圣贤之德,神明之胄,目睹中原文物之盛,秘而弗施,乃和于俗。若入裸国而顾解其衣,以其民含朴,而不可以漓之也。洎通上国,始失其故。奔溃放逸,莫之能止。文愈胜,伪愈滋,俗愈漓矣。   闻之长老言,洪武间,民不粱肉,闾阎无文采,女至笄而不饰,市不居异货,宴客者不兼味,室无高垣,茅舍邻比,强不暴弱。不及二百年,其存者有几也?予少之时所闻所见,今又不知其几变也!大抵始于城市,而后及于郊外;始于衣冠之家,而后及于城市。人之欲,何所底止?相夸相胜,莫知其已。负贩之徒,道而遇华衣者,目睨视,啧啧叹不已。东邻之子食美食,西邻之子从其母而啼。婚姻聘好,酒食晏召,送往迎来,不问家之有无。曰:吾惧为人笑也。文之敝至于是乎?非独吾吴,天下犹是也。   庄氏居吾里中,独以朴素自好。务本力业,供役于县,为王家良民。德实自树立门户,而德诚赘王氏,皆以敦厚为人所信爱。此殆流风末俗所浸灌而未及者。其可不深自爱惜,以即其所谓实,而勿事于饰;求其所谓诚,而勿事于浮!礼失而求之野,吾犹有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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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万侍郎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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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京师,荷蒙垂盼。念三十余年故知,殊不以地望逾绝而少变。而大臣好贤乐善、休休有容之度,非今世之所宜有也!有光是以亦不自嫌外,以成盛德高谊之名,令海内之人见之。   有光晚得一第,受命出宰百里,才不逮志,动与时忤。然一念为民,不敢自堕于冥冥之中,拊循劳徕,使鳏寡不失其职。发于诚然,鬼神所知。使在建武之世,宜有封侯爵赏之望。今被挫诎如此,良可悯恻。流言朋兴,从而信之者十九,小民之情,何以能自达于朝廷?赖阁下桑梓连壤,所闻所见,独深知而信之。时人以有光徒读书无用,又老大,不能与后来英俊驰骋。妄自测疑,不待问而自以为甄别已有定论矣。夫监郡之于有司之贤不肖,多从意度;又取信于所咨访之人,祇如不睹其人之面,望其影而定其长短妍丑,亦无当矣。如又加以私情爱憎,又如所谓流言者,使伯夷、申徒狄复生于今,亦不免于世之尘垢,非饿死抱石,不能自明也。   昨者大计群吏,仅免下考。今已见谓不能为吏,又使匍匐于州县,使益困迫而失其所性,辗转狼狈,不复能自振于群毁之中。夫以朝廷爱惜人才,当使之无失其所,如有光垂老,不肯自摧挫,以求进于天子之科目,至三十年而不退却。一旦得之,使之从百执事[7],齿于下列。不敢望公孙丞相、桓少傅,仅如冯都尉白首郎署,亦足以少答天下之士,弹冠振衣,愿立于朝之志矣。今之时独贵少俊耳。汉李太尉尝荐樊英等,以为一日朝会,见诸侍中,并皆年少,无一宿儒大人,可以备顾问者,怅然为时惜之。有光顾何敢自列于昔贤之所荐,而“番番良士,膂力既愆,我尚有之”,以为国家用老成长厚之风,此亦当今公卿大臣之所宜留意者也。   有光今已摧残至此,夫士之所负者气耳,于其气之方盛,自以古人之功业不足为;其稍歉,则犹欲比肩于今人;其又歉,则视今人已不可及矣。方其久诎于科试,得一第为州县吏,已为逾分;今则顾念养生之计,欲得郡文学,已复不可望。计已无聊,当引而去之。譬行舟于水,值风水之顺快,可以一泻千里;至于逆浪排天,篙橹俱失,前进不止,未有不没溺者也。不于此时求住泊之所,当何所之乎?   兹复有渎于阁下者,自以为禽鸟犹爱其羽,修身洁行,白首为小人所败。如此人者,不徒欲穷其当世之禄位,而又欲穷其后世之名,故自托于阁下之知。得一言明白,则万口不足以败之。假令数百人见誉,而阁下未之许,不足喜也;假令数百人见毁,而阁下许之,不足惴也。故大人君子一言,天下后世以为难。有光甘自放废,得从荀卿屈原之后矣。   今兹遣人北上,为请先人敕命,及上解官疏,并道所以。轻于冒渎,无任惶悚。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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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史馆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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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问居辰洲之甫里,余女弟壻也。余时过之,泛舟吴淞江,游白莲寺,憩安隐堂,想天随先生之高风,相与慨然太息。而子胥必挟史记以行。余少好是书,以为自班孟坚已不能尽知之矣。独子问以余言为然。间岁不见,见必问史记,诸不及他也。会其堂毁,新作精舍,名曰花史馆。盖植四时花木于庭,而庋史记于室,日讽诵其中;谓人生如是足矣,当无营于世也。   夫四时之花木,在于天地运转,古今代谢之中,其渐积岂有异哉?人于天地间,独患其不能在事之外,而不知止耳。静而处其外,视天地间万事,如庭中之花,开谢于吾前而已矣。自黄帝迄于太初,上下二千余年,吾静而观之,岂不犹四时之花也哉?吾与子问所共者,百年而已。百年之内,视二千余年,不啻一瞬。而以其身为己有,营营而不知止,又安能观世如史,观史如花也哉?余与子问言及此,抑亦进于史矣。遂书之以为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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